說到健康飲食，蔬菜與水果是當之無愧的首選。然而，伴隨著富含維生素、礦物質與其它營養成分，還可能含有不健康劑量的有害農藥。當你看到媒體引用、發布的「骯髒12種」(Dirty Dozen)蔬菜與水果(農藥殘留)，你是否心生疑慮？事實是，美國農業部農藥數據計畫(USDA Pesticide Data Program，PDP)調查結果表明，超過99%受檢樣本的農藥殘留量遠低於美國環保署(EPA)設定的容許量。那麼，「骯髒12種」(Dirty Dozen)這個假訊息從何而來？
有機與傳統種植的蔬菜與水果都是安全的。一項同儕審查研究發現，以「有機農產品」取代「傳統農產品」並沒有降低安全風險，因為傳統種植農產品中報告的農藥殘留量非常微量，甚至根本不存在，有機農產品也是。如果你正在猶豫是否購買有機食品或擔心哪些農產品可以安全食用，那麼以下是你需要了解的資訊。
關於EWG農產品購物指南™
EWG的購物者指南(EWG’s Shopper’s Guide to Pesticides in Produce™)是由美國環境工作組(EWG，Environmental Working Group)發布的一項年度報告，該指南是根據美國農業部(USDA，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Agriculture)和FDA(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U.S. Food and Drug Administration)的農藥殘留檢測數據，旨在列出市售蔬果的農藥殘留程度，幫助消費者做出明智的採購選擇。
意思是，EWG並沒有自行檢測農作物的農藥殘存，而是擷取自農業部(USDA)所發布的資料，但這不表示EWG的陳述是可信的。(詳後敘述)
關於EWG購物指南
自2004年以來，EWG 幾乎每年都會發布《農產品農藥購物指南》(Shopper’s Guide to Pesticides in Produce™)。
這是一套調查食品中農藥殘留的材料，以幫助消費者找到在食用大量蔬菜與水果的同時減少接觸農藥的方法。
EWG發布《農產品農藥購物指南》名單包含兩個部分：
- 第一部分是「清潔15種」(Clean Fifteen)蔬菜與水果，即農藥殘留量極低或為零的常規種植蔬菜與水果。
- 第二部分是「骯髒12種」(Dirty Dozen)蔬菜與水果，即農藥殘留量最高的12種新鮮、非有機(non-organic)的蔬菜與水果。
購物指南更提供詳細的分析，以促進消費者攝取更多蔬果，並支持更健康的飲食與環境。
EWG的 2025 年「骯髒12種」(Dirty Dozen)
2025年在EWG分析的47種農產品中，有12種蔬菜與水果的農藥污染程度最高，「+號」農產品也被納入，因為它們在名單上的排名比12種作物低，若僅根據農藥的總體毒性，它們的排名也很高。名單包括：
- 菠菜
- 草莓
- 羽衣甘藍、寬葉羽衣甘藍與芥菜
- 葡萄
- 桃子
- 櫻桃
- 油桃
- 梨子
- 蘋果
- 黑莓
- 藍莓
- 馬鈴薯
- +甜椒與辣椒
- +青豆(四季豆)
即便列出「骯髒12種」(Dirty dozen)，臺灣的讀者該考慮的是，你所吃的蔬果，有多少上述品項是從國外進口的？畢竟資料來自美國。
選購進口蔬果並非重點，重點在於EWG的「骯髒12」蔬菜與水果是根據何種標準評定出來的？
關於EWG這個組織與其爭議性–資料來自「維基百科」
根據英文版維基百科(WIKIPEDIA) (點擊，可直接連結) 的資料，環境工作小組(The Environmental Working Group，EWG)是美國的一個活動組織，專門從事農業補貼、有毒化學物質、飲用水污染物與企業責任領域的研究和倡議。EWG是一個非營利組織。
EWG的歷史
- 1993年，肯·庫克(Ken Cook)與理查德·威爾斯(Richard Wiles)創立了環境工作小組(EWG)，總部位於華盛頓特區。
- EWG的遊說組織「EWG行動基金」(EWG Action Fund )成立於2002年。
- EWG與企業合作，對企業的產品進行認證(見上圖)。EWG的報告對公眾具有影響力，但也因誇大化學品風險而受到批評。
EWG的活動
- 根據其聯合創始人Ken Cook介紹，EWG倡導有機食品與有機農業。
- EWG的資金來自有機食品製造商，而該資金來源及他們產品的安全警告(所謂的健康危害)招致了批評，這些警告被稱為「危言聳聽」、「製造恐慌」和「誤導」。
- 懷疑論者布萊恩‧鄧寧(Brian Dunning)將EWG的活動描述為「有機產業的政治遊說團體」。
- 根據喬治梅森大學(George Mason University )在2009年對937名美國毒理學會(The Society of Toxicology，SOT)成員進行的一項調查：
- 79%的受訪者認為 EWG 誇大了化學物質的風險；
- 3%的人認為其低估了風險；
- 18%的人認為其準確。
- Quackwatch將EWG列入其「可疑組織」名單，稱其為「對化妝品發表錯誤言論的主要團體之一」。
- 環境歷史學家詹姆斯·麥克威廉姆斯(James McWilliams)認為，環境工作組的警告是危言聳聽和誤導性的，並寫道，幾乎沒有證據支持其說法：
- 美國農業部(USDA)在提供詳細數據方面表現出的透明度是好的，因為它揭示了這些殘留物從健康角度來看是多麼微不足道。
- 不幸的是，EWG以一種操縱的方式濫用這種透明度來推動他們「基於恐懼」的有機行銷議程。
- 科學媽媽 (Science Moms)的凱文·塞納帕西(Kavin Senapathy)認為：
- 環境工作小組利用化學物質及其安全性來嚇唬消費者，巧妙地用關懷與授權的偽裝來掩飾恐懼販賣。
- 她主要批評的是，「主要由有機公司資助」的環境工作小組在評估食品、化妝品、兒童產品等產品時，使用了「根本有缺陷」的方法，而它的購物推薦對有機公司大有裨益。
「骯髒12蔬果」(Dirty Dozen)是假訊息
對大部分的消費者來說，蔬菜與水果是健康、美味且安全的選擇，特別是，如果你忽略「骯髒的12蔬菜水果名單」中的假訊息。
EWG「骯髒12種」(Dirty Dozen)蔬果
環境工作小組每年都會發布一份名為「骯髒12」的蔬菜與水果的農藥殘留清單，對蔬菜與水果中的農藥殘留進行排名，但這份清單並未向讀者提供監管機構USDA(美國農業部)與FDA認為安全的農藥殘留量。這份清單提醒消費者避免食用傳統農產品，並提倡有機食品。
- 科學家表示，該清單嚴重誇大了所列產品對消費者的風險，建構該模型所採用的方法「缺乏科學可信度」並且「可能具有故意誤導性」。
- 2011年的一項研究表明，清單上的產品化學殘留量處於安全水平，或者根本沒有。
- 2011年，史蒂夫·薩維奇 (Steve Savage) 對美國農業部的PDP數據進行分析，發現99.33%的可檢測殘留物低於美國環保署的容許量，一半的樣品的殘留量不到該水平的百分之一。
「骯髒12蔬果」(Dirty Dozen)產生的負面影響
這份名單對社會產生負面影響的原因有很多：
- 首先，它嚴重曲解了美國農業部農藥資料計畫(PDP)這一廣泛透明的公共資料訊息：
- 環境工作小組聲稱他們的名單是基於PDP數據，但事實上，PDP數據顯示這些食品是安全且「清潔」的，應該放心食用。
- 安全與「清潔」的這項結論已在美國農業部的公開摘要中明確表達，並得到了美國環保署和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的確認。
- 第二個原因：
- 這些資訊可能會阻礙許多人攝取足夠數量的蔬菜與水果。對於收入有限的人來說尤其如此。
- 美國農業部明確表示，我們沒有雙重食品體系，不需要為安全支付溢價，其「有機認證」與安全無關。
- 第三個原因：
- 《骯髒12種蔬果》極其惡劣，它破壞了公眾對美國環保署(EPA，U.S.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gency)農藥監管程序的信心，就好像該機構成立50多年來什麼都沒有改變一樣。
- 第四個原因：
- 《骯髒12蔬果》的名單詆毀了那些確實在生產這些被列為「骯髒」的農作物、以及為了保護它們免受病蟲害方面做得很好、即使農作物受到損失仍遵守美國環保署關於如何做到安全的要求的農民。
另外，《今日營養》雜誌(Nutrition Today)發表的一項同儕審查研究發現，EWG的訊息可能對低收入消費者產生負面影響：
- 研究人員對低收入消費者進行了調查，他們發現，誤導性的信息傳遞，例如，錯誤地將某些蔬菜與水果描述為「農藥殘留量較高」，導致低收入消費者表示他們不太可能購買任何蔬菜與水果，無論是有機的、還是傳統的。
- 意思是，這些人因為對農藥殘留的過度擔憂而錯過了蔬菜與水果帶來的許多健康益處。
什麼是「PDP」？它到底說了什麼？
美國農業部(USDA，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Agriculture)是一個負責領導食品、農業和自然資源的政府機構，而PDP (農藥數據計劃，Pesticide Data Program)指的是美國農業部的農藥數據計劃，這是一項國家監測計劃，負責收集和報告美國食品供應中農藥殘留的數據，以確保安全並支持監管和貿易工作。
- 美國農業部及其10個州級合作機構每年都會從美國食品體系的商業管道收集超過一萬份食品樣本。
- 這些樣本會被送到美國農業部的國家實驗室或美國7個州級實驗室之一，在那裡，這些樣本會按照家庭日常操作(清洗、去皮等)進行處理，然後使用高靈敏度技術進行分析。這些技術可以精確測定300多種不同農藥及其代謝物的含量。
- 要理解任何特定檢測結果的實際意義，必須考慮3個細節：
- 1、檢測到了什麼化學物質？毒性為何？
- 2、化學物質的含量(濃度)是多少？
- 3、濃度與作物/化學品特定的「容許量」相比如何？
- 容許量是美國環保署 (EPA) 設定的殘留閾值，作為保守的安全標準。
- 現代化學檢測方法可以檢測出極少量的化學物質，但這並表示這些化學物質就代表危險或「骯髒」。
EWG聲稱「骯髒12種蔬果」名單是來自PDP的數據，但這些農藥殘留數據都是在安全範圍內，對健康不會造成危害。而EWG將所有這些結果視為「同樣有問題」，這種做法實際上構成了「數據濫用」：將低於或遠低於美國環保署容許量的殘留物歸類為「骯髒」或危險品是不恰當且不負責任的。
如果EWG再次發布這份臭名昭著的清單，並且採用標準的、已被揭穿的方法，消費者應該直接無視它。
為所購買的任何農產品感到自豪
讀者應該相信自己購買的農產品，無論是有機的還是傳統的、進口的、還是本地農產品，都可以安全食用，比什麼都不吃要好得多。
- EWG 的報告就是錯誤訊息與假訊息的一個例子，而這些資訊正透過大眾媒體傳播給民眾。
- 這些信息可能會嚇跑消費者，讓他們不敢食用蔬菜與水果，而科學研究已經反復證明，蔬果是健康飲食的必要組成部分。
- 所有形式的農產品都值得食用，包括新鮮、冷凍或罐裝；無論是有機的、還是傳統的。無論選擇什麼，多吃水果和蔬菜就好。
- 雖然消費者在食用農產品時可能會接觸到一些農藥殘留，但這些殘留的含量非常低，不會對健康造成任何危害。
需要擔心蔬菜水果上的農藥殘留嗎？
同行評審的科學研究表明，鑑於農藥可能危害健康，消費者有權了解農產品中所含農藥的種類和數量。
高劑量農藥對健康的風險
理想的農藥應該能夠消滅目標害蟲，同時又不會對人類、非目標植物、動物和環境造成任何負面影響。然而，農藥並非完美無缺，它的使用可能會對健康和環境造成影響。
無論是合成或有機生物農藥，蔬菜和水果殘存的劑量如果高於平常，就會對健康產生有害影響。
- 研究發現，農產品具有心血管與死亡的保護作用，食用農藥殘留量高的蔬菜與水果可能會降低其保護作用。
- 類似的研究也探討了食用蔬菜與水果時接觸農藥如何影響生育能力：
- 一項研究發現，食用農藥殘留量低的農產品與精子品質提高之間存在一定關聯。
- 另一項研究則報告了農藥殘留量高的農產品與卵巢功能下降之間存在關聯。
- 2014～2020年在法國進行的一項大規模人口研究發現，某些農藥混合物與乳癌、第2型糖尿病風險增加之間存在關聯：
- 在這兩項研究中，低合成農藥的飲食與降低已發現的健康問題風險有關。
- 這些發現提出了有關接觸農產品農藥混合物的風險的重要問題，因為一個人可能會接觸到幾種物質，這取決於他們吃的東西。
- 一項評論發現，接觸農藥可能與帕金森氏症的風險增加有關，
- 對七項研究的分析也發現，接觸農藥可能與阿茲海默症的風險增加有關。
- 一些研究表明，使用農藥可能與某些類型的癌症有關，包括攝護腺癌、肺癌和肝癌。
雖然有這些發現，但是世界衛生組織 (WHO)根據以往對人類長期健康和接觸農藥的研究，限制了農藥的殘存量。雖然農藥可能對健康產生負面影響，但這不應該阻止你享受被農藥處理過的食品帶來的健康益處。
農藥的種類
農藥可能是合成的(即在工業實驗室中製造的)，也可能是有機的。有機農藥(或生物農藥)是天然存在的化學物質，但它們可以在實驗室中複製以用於有機農業。
＃合成農藥
合成農藥的目的是：
- 穩定
- 保存期限長
- 易於分銷
- 它們還能有效針對害蟲，並且對非目標動物和環境具有低毒性。
＃有機農藥或生物農藥
有機農業利用有機農藥(生物農藥)，即植物自然演化而來的、具有農藥特性的化學物質。
有機農藥的清單也很長，但有2個重要概念需要說明：
- 首先，「有機」並不表示「不含農藥」，而是指自然界中天然存在的、用來代替合成農藥的專門種類的農藥。
- 其次，「天然」並不表示「無毒」。與合成農藥一樣，有機農藥也可能對健康和環境造成危害。
農藥的「安全限值」可靠嗎？
在食品安全上，政府會為人民層層把關：
- 政府單位會在農產品上架前依《農藥管理法》至田間、集貨市場、分裝或儲存等場所抽驗；
- 產品上市後，衛生福利部依《食品安全衛生管理法》會對零售市場與進口的農產品抽檢；
- 而《有機農業促進法》，為「有機農業」不施用化學肥料及化學農藥、不使用基因改造生物及其產品把關。
即便如此縝密，就真的沒有漏網之魚嗎？
而讀者是否想過，農藥殘留的「安全限值」是如何制定出來的？
確實，用來確定農藥的「安全限值」的工具與程序可能存在一些問題：
- 首先，一些研究人員指出，各國的監管機構通常依賴不完整或不一致的數據來制定農藥安全限值。
- 許多監管機構也依賴產業資助的研究所提供的數據來確定毒性水平，這些數據往往具有誤導性，並且可能存在更高的偏見。
- 農藥安全限值的另一個問題是，一些農藥(合成和有機)含有銅等重金屬，這些重金屬會隨著時間的過去而在體內累積。
- 農藥對一些更微妙、慢性的健康影響可能無法透過「制定安全限值」的研究類型來檢測。
因此，持續監測暴露異常高水準群體的健康狀況，對於改善法規非常重要。
如果你擔心任何類型農產品(傳統或有機)的農藥殘留，建議在食用前用自來水沖洗，因為這不僅有助於減少一些可能的殘留物，還可以去除可能存在的污垢和細菌。
如何去除(洗掉)蔬菜與水果上的農藥？
政府規定，農藥殘留的允許量都必須在安全範圍內，以確保食品安全。不可否認，農產品從生長到端上桌的過程中，可能帶農藥殘留。
以下所有方法均可降低接觸農藥的風險：
- 即使不打算吃果皮，也要清洗蔬菜與水果。
- 在處理新鮮蔬菜與水果之前、之後，用肥皂和溫水洗手。
- 將蔬菜水果放在濾網中，置於流水下沖洗，比直接浸泡能去除更多農藥。根據經驗，用流水沖洗、揉搓農產品比浸泡效果更好。
- 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 FDA )不建議使用肥皂、清潔劑或蔬果清潔劑清洗蔬菜和水果。這些清潔劑並未被證實比單純用水更有效，另外，蔬菜與水果就像皮膚一樣有毛孔，清潔劑可能會堵在毛孔。
- 用乾淨的刷子擦洗瓜類和馬鈴薯等堅硬的農產品，擦洗堅硬的水果有助於去除更多殘留物。
- 將葡萄等柔軟的農產品放在流水下沖洗，以去除殘留物。
- 將易碎的蔬菜與水果(例如莓果)放入濾鍋中，邊翻邊輕輕噴水。
- 丟棄生菜、高麗菜等葉菜類農產品的外葉。
- 剝去可去皮的農產品的皮，例如，桃子或蘋果，但也會去除營養素。
- 加熱、汆燙等方式可以幫助去除殘留農藥、天然毒素，但也可能同時去除營養素。
- 沒有任何一種清洗農產品的方法能夠100%有效地去除所有農藥殘留。
- 食物多樣化性，不但獲得更均衡的營養，並降低接觸單一農藥的可能性。
農產品中的農藥含量幾乎都是低於安全限值，透過烹飪、加工或去皮，可以大大降低農藥含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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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見問題Q&A
1、清洗(蔬果)可以去除農藥殘留嗎？
是的，有些可以，但不是全部。因此，在生吃或烹飪農產品之前，務必徹底清洗：
- 對於生菜或其它綠葉蔬菜，清洗後應將其倒置瀝乾水分。
- 用軟刷刷洗蘋果、紅蘿蔔和馬鈴薯等蔬菜的外皮。
2、需要用特殊的蔬果清潔劑嗎？
除了水，不需要任何其它東西。幾乎沒有證據表明肥皂或特殊清潔劑可以洗掉農藥殘留。
3、剝皮或不吃皮有幫助嗎？
對於那些不必去皮但可以去皮的蔬菜，例如蘋果、馬鈴薯與胡蘿蔔，去皮或許能去除一些殘留物，但並非全部：
- 有些農藥會會被植物吸收。
- 去皮也有壞處，因為果皮富含有益健康的纖維和其他營養成分，所以如果你喜歡吃蔬菜，不要為了避免接觸農藥而去掉它們。
4、「無農藥」和「有機」是一樣的嗎？
不一樣。
- 「無農藥」比較像是行銷術語，並非受監管的術語。
- 無農藥這並不意味著產品是有機的。
- 而有機農產品也使用有機農藥，可能有殘留。
5、應該避免食用使用農藥的蔬果嗎？
許多人可能出於環保原因或擔心接觸農藥可能帶來的長期健康風險而選擇避免使用農藥。
- 有大量的科學證據表明，多吃蔬菜與水果對健康有許多好處，無論是有機的、還是傳統的農產品。
- 不應該因為擔心接觸農藥而完全不吃新鮮蔬菜和水果。
相反，做出明智的選擇、並進行適當的準備可以幫助你享受蔬菜與水果的眾多好處，同時最大限度地降低與農藥相關的風險。
6、應該用「有機農產品」取代「傳統農產品」嗎？
EWG建議用「有機農產品」換掉「骯髒十二」名單上的農產品：
- 《毒理學雜誌》(Toxicology)發表的一項同儕審查研究發現：
- EWG建議以有機農產品取代傳統農產品，並沒有顯著降低風險。
- 傳統農產品上即使殘留農藥，也非常微量，因此沒有發現顯著差異。
- 有機蔬菜和水果的營養價值並不比傳統種植的更高：
- 2009年發表的一項系統性回顧對46項研究進行了總結認為，沒有證據顯示有機食品和傳統種植食品的營養品質有差異。
- 作者報告稱，有機食品和傳統種植食品的營養成分存在少量差異，但不太可能對公共衛生產生影響。
7、有機食品中的農藥含量真的比較少嗎？
人們選擇有機農產品的一個重要原因是，他們覺得有機農產品比傳統農產品「更安全」，尤其是在農藥殘留方面。
重要的是，與傳統種植的類似，有機種植也會使用農藥，即使是有機農產品也可能含有不健康劑量的農藥。
- 有些人認為，合成殺蟲劑的保質期更長，在人體和環境中的存活時間更長，因此隨著時間的累績，危害可能會更大。
- 也有許多例子表明，有機農藥的殘留時間與一般合成農藥一樣長，甚至更長 。
- 有機農產品含有較少的合成農藥，但有機生物農藥的含量較高。生物農藥不一定比較安全，而且可能對環境產生負面影響。
- 有些有機殺蟲劑也會對環境產生負面影響，在某些情況下，比合成替代品更糟糕。
- 有些觀點認為，有機生物農藥通常不如合成農藥有效，導致農民更頻繁地使用它們，並且使用劑量更大。
- 總體而言，合成或有機生物農藥的潛在危害取決於特定的農藥與劑量。
農藥在現代糧食生產中被廣泛使用，透過控制雜草、昆蟲和其它生產威脅以提高作物產量，然而，無論是合成的或有機生物農藥都可能會對健康與環境產生負面影響。
儘管如此，蔬菜和水果營養豐富，作為均衡飲食的一部分，無論是有機的、還是傳統種植的，都能帶來許多健康益處。
事實上，讀者勿需擔心。無論是有機種植還是傳統種植，水果和蔬菜上的農藥殘留量都極低，遠低於任何可能對健康造成危害的水平。我國的食品供應仍然是世界上最安全的食品之一。
References
1、農藥殘留容許量標準–衛生福利部食品藥物管理目
2、預告修正農藥殘留容許量標準 加強食品殘留農藥管理
3、有機農業促進法–農業部
4、EWG’s 2025 Shopper’s Guide to Pesticides in Produce™
5、Environmental Working Group–WIKIPEDIA (環境工作小組EWG–英文版維基百科)
6、Dietary Exposure to Pesticide Residues from Commodities Alleged to Contain the Highest Contamination Levels
7、Impact of organic foods on chronic diseases and health perception: a systematic review of the evidence
8、Widely Used Pesticides with Previously Unknown Endocrine Activity Revealed as in Vitro Antiandrogens
9、Pyrethroids and developmental neurotoxicity – A critical review of epidemiological studies and supporting mechanistic evidence
10、Neonicotinoid pesticides: evidence of developmental neurotoxicity from regulatory rodent studies
11、The impact of neonicotinoid pesticides on reproductive health
12、Mixed “Antiandrogenic” Chemicals at Low Individual Doses Produce Reproductive Tract Malformations in the Male Rat
13、Association between intake of fruits and vegetables by pesticide residue status and coronary heart disease risk
14、Intake of fruits and vegetables according to pesticide residue status in relation to all-cause and disease-specific mortality: Results from three prospective cohort studies
15、Produce Without Pesticides
16、Pesticides and Food: Healthy, Sensible Food Practices
17、Intake of Fruits and Vegetables with Low-to-Moderate Pesticide Residues Is Positively Associated with Semen-Quality Parameters among Young Healthy Men
18、Associations of Pesticide Residue Exposure from Fruit and Vegetable Intake with Ovarian Reserve
19、Prospective association between dietary pesticide exposure profiles and postmenopausal breast-cancer risk in the NutriNet-Santé cohort
20、Prospective association between dietary pesticide exposure profiles and type 2 diabetes risk in the NutriNet-Santé cohort
21、Do You Really Need To Worry About Pesticide Residues On Fruits And Vegetables?
22、Should I Worry About Pesticides in Fruits & Veggies?
23、The pesticides approved in organic farming are largely natural ones, though a limited amount of synthetic substances are permitted
24、How can I wash pesticides from fruit and veggies?
25、Understanding Pesticide Use on Fruits and Vegetables
26、Can you wash pesticides off your food? A guide to eating fewer toxic chemicals
27、Are Pesticides in Foods Harming Your Health?